Siobhan

书摘

(标点没打错,原文就这样)

在抵达谁?的极限的时候,这点就变得明确了:思想不再有对象;它经验到最终的对象的缺席。不过,这并不令人悲伤;或者,更确切地说,只是对那种把一个问题错当为另一个问题,在不但不再有答案,也不再有任何问题的地方继续追问什么?的探索来说,它才令人悲伤。要是最终的知识还有对象的形式(即依然以对象的形式出现 ,那才是真正令人悲伤的。确切来说,把我们从万物不可弥补的悲伤中拯救出来的,正是知识的最终对象的缺席。一切可以被放进一种对象化的话语中的最终真理,就算看起来令人满意,也必然是一种厄运,可以说,是我们注定要承受的真理的诅咒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阿甘本  《散文的理念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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